地看向许翘,他热得很,接连解开了两颗衬衫的扣子。
他俯身,整个人几乎都要压在许翘身上。
许翘往后躲,全身都贴在了沙发上,江城衍的呼吸就落在她的耳畔,声音gān哑低沉地说,“既然要做戏,不做全套怎么行?”
许翘不自在地舔了舔唇,包厢门口的人影刚一消失,她忙推开江城衍,“人走了,你正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