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了丢进了猪圈,将军啊!民妇没想到她是如此忘恩负义,恩将仇报,无德无义之人,还望将军为民妇做主啊!”
说完一个头重重磕在地上,砰的一声,额头顿时红了一块。
这还真是把她说得十恶不赦,一无是处,按照封建社会的风气,恐怕她又要被活埋一次了,云小北撑在地上的手几乎要扣进地面,静静等着慕容寒发话。
在刘大芳的哭泣声中,慕容寒转向云小北,“你有何要说?”
云小北不抬头,额头死死抵着地面,知道绝对不能承认,不卑不亢道:“回将军的话,民女并不曾做过这种伤天害理之事!刘妇的确是捡了我,却不曾厚待我,只是把我当做苦力来使唤,时常没有饭吃,还要承受她丈夫的骚扰,民女不堪其扰,离开了她的家,没有人给她做工,她就怨恨上了民女,以至于如此中伤于我!还望将军明鉴!”
“贱蹄子你胡说八道!这刘家村就你跟我仇恨最大,不是你难道还有别人会把我丢进猪圈吗?将军,您一定要好好惩办这个无德无仁,满口谎言的刁民!”刘大芳愤怒道。
慕容寒听得轻笑了一声,顿时没人敢再吭声,云小北一颗心七上八下,也不知道他在笑些什么,接着就听得他道:“云小北?你为何不抬起头来?”
云小北摸不清他的意思,只继续埋着头道:“民女山野乡村之容,害怕污了将军尊贵的眼,所以不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