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是真去造反了吧。
越想秦婉越是觉得心里有些堵得慌,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将碗碟全部过一遍水就装进了竹篮里。
夜间,秦婉躺在榻上,习惯性地从枕头下摸出玉佩。
上面充盈的生气已经随着每日的吸收,消耗了一大半。想到许久未见的傅于景,秦婉只得将心口的那团烦闷,当做是往后蹭不到龙气的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