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知觉得有意思,声音又低了几分,掩在朦胧暗色里跟他轻声讲话,告诉他碰哪里要重一些,揉哪里时放缓力道。
电话里的呼吸很快乱得不成样子,短促而急迫,带着黏湿哭腔。
“哥哥,”他吸了吸鼻子,像是委屈了,带着点示弱撒娇意味叫他,“……我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