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我弯腰捡起衬衫和西服裤想扔进脏衣篓,一打眼看见衬衫领口处不知什么时候蹭上一抹颜色,拿近一些才发现是浅色号的口红。
怪不得。我用力按了按额角,想起昨天唐幺反常的举动,打开卧室门走出去。
偶尔闹一点脾气,也无伤大雅。
唐幺醒得早,这会儿背对着玻璃门,站在保温立柜前捣鼓些什么,专注得很,连我过来都没听到。我在门外看了他一会儿,回身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