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子。”我随便把浴袍往身上一披,打横抱起他,踢开门往外走,“去客厅还是回卧室?”
他趴在我颈侧哼哼唧唧,“我被变态玩坏了,卧室已经是我走不到的距离了。”
我把他放到沙发上,去拉好客厅一层薄纱窗帘,又回卧室取了医药箱,顺带给他接了杯水捎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