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敏?我看你是胡说八道!”刘大叔手指着独孤暮染一脸怒容:“年纪轻轻就胡说八道,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不信?”冷哼一声,独孤暮染指着刘阿婆道:“她衣下的皮肤又红又肿,长满了红疹子,她之所以吐,是因为内脏第一个反应过来,接受不了那药,接着,呼吸道肿大,她觉得吸不上来气,所以拼命咳嗽。这十三味药中,她对四仁过敏。《识药集》中道:四仁性热,适用到风寒、体凉,过敏者起疹肿痛,呼吸困难。”
“是啊,这位刘老太正是四仁过敏的现象,你们家属竟不送去医治,反而来闹事,究竟是人命重要,还是钱重要啊?”说话的是药材公会的会长王明风,他一甩宽袖,一脸怒容。
刘老汉一时没话,好一会儿才低声反嘴:“谁会想到她这是过敏了?她以前......也、也不是没吃过风寒药。”
“说到此处,这副药方怪就怪在,他与普通风寒药多了一味四仁,而在这副药里,四仁可谓是可有可无。”说着,独孤暮染将药方递给了站在她身边的几位大夫传阅,大夫们纷纷点头。
“我想问问开此药方的大夫加四仁是为何?而他人在哪里?你们家属为何出事不送医?”独孤暮染的表情越来越冷,最后,缓缓闭上了眼。
“居心叵测。”独孤纪年一把将刘老汉的手抓住,道:“去见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