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
她道:“祝蘅这鸟,她其实很骄傲的。”
梅笑寒感觉自己心里好像也有什么东西烧了起来:“所以……我伤她的自尊和心意了?”
“何止。”
“你没发现吗,自从两年前,但凡是本来你该受的伤,她都悄无声息地通过结契转到自己身上去了。”庄清流用下巴点了点那花瓶里的骚艳羽,道,“所以你要是心里也喜欢她,她这会儿就已经是你的了——还不赶紧去找人?一会儿都烧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