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脱此次死亡，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看着万行舟的手，管家眼睛酸涩，“家主。”

万行舟继续道：“阿牢，你能离开，就走吧。离开以后也不要想着为我报仇，你去群山身边，好好护着他。”

管家露出一个笑，“阿牢的命是家主救回来的，家主去哪儿，阿牢也会跟着去哪儿的。”

“你又是何必呢。”万行舟轻叹一声，他知道阿牢的性子，也明白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正因为知道阿牢说的不是假话，万行舟才觉得自己这些年好像太过亏待他了。

早知今日，他就该......

只是再多的后悔现在也无用了。

万行舟躺在床.上，身侧守着的是对他最忠心的人。

这样想来，其实也不算太过凄惨了。

万行舟忽然露出了一个笑，就连一旁的管家，也不知道他此刻是因何而发笑。

只有万行舟知道，他究竟是在笑什么。

就算空花言拿走了小书册又有什么用呢？

那里面的文字符号，就连他也是半猜半蒙才破解出了大概含义。

空花言终究是人，不是神！

若空花言当真对九转花的玉露心动，起了服下玉露的心思。

那喝下了玉露后的空花言，就会是下一个他。

就算他无法亲眼看到空花言沦落到同他一样的下场，但只需想象，都能让他开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