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九:“……”
好烦,像只聒噪的土拨鼠。
“我心情也不好,”尚初笑笑,拨了拨垂在肩上的长发,直勾勾盯着千九,说:“我妈离婚的时候分给我一家小公司,现在她儿子从国外回来了,又来问我把公司要回去。”
这话里面含义太多了。
她妈妈的儿子,没说兄弟,有可能是同母异父的关系。
千九皱眉看着她。
好像有难过,又好像没有。
这种事情为什么能这么事不关己的说出来?
“哎哎你别这个表情好吗?”尚初失笑,不在乎的摆摆手,“又不是什么顶顶挣钱的公司,她想要就要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