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差的只不过是千百个夜罢了。
但今天的噩梦做的很奇怪。
断断续续间,他觉得有人一直在他耳边说话,声音不大,念念叨叨的不知道在说什么,但并不惹人烦,声音绵软细轻,一边说,似乎还在他的头上动什么,他觉得头皮软绵绵、轻飘飘的,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头皮上轻轻地揉,很舒服,他紧绷的身体都跟着舒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