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比苏茹雪还要好，居然能让这么多的无知女人找上门来为他摇旗呐喊。

“你们是什么身份来逼迫我为你们做事？李明睿的女朋友吗！还是他的暗恋者？”秦牧歌眼含讽刺的扫了一圈众人，表情清冷疏离的反问。

这些人被她这话问的有些尴尬，谁也不敢说自己是李明睿的女朋友，更不会豁出脸面承认自己暗恋李明睿，即使这都是大家各自心知肚明的事情。

趁着她们呆愣的空档，秦牧歌伸手一指，笑看着苏茹雪：“如果需要达到可以质问我回答这些问题的档次，你们至少也该请李明睿真正的女朋友正主来质问我才对。”

苏茹雪突然被秦牧歌指认出来，一时间恨不得找个缝隙钻进去。

众人目光凌厉的盯着她，眸色都很复杂。

有的人眼底是同情，更多的人却是鄙夷不满甚至憎恶。

这么一个软弱无能的女人，怎么配得上她们艺术学院的大才子李明睿呢？

苏茹雪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对上了众人的视线，在众目睽睽之下殷勤的拉住了秦牧歌的手臂，眼神委屈无辜的解释：“牧歌，你真的误会我了，我和李明睿真的不是情侣关系，是他......”

“是他对你死缠难打么？这话你说了好几遍了，我还是信你的，不必老提醒我，你应该把这些情况告诉她们......”秦牧歌温和的点了点头，看来苏茹雪还不算太笨，但是她不会给苏茹雪蒙混过关的机会。

只要苏茹雪承认是李明睿的女朋友，那么以后李明睿就不会有脸再来纠缠自己，秦牧歌很乐意撕开这两个人的地下恋情的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