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黑料出来了,及时压下去,更及时的出了这个公告,告诉所有人,不要试图挑衅。
就是明目张胆的护着林薇薇,就算真的是林薇薇,也必须不是她,谁敢说,谁就是在造谣。
这种事情谁也不可能亲眼看到,江辰那边也不敢将原版视频放出来,否则惹祸上身给自己添麻烦。
所以只要有人敢跳出来继续发,杀一儆百这手段还是会有效的。
这发生了极快的反转,成了别人揶揄的炒作手段,林薇薇的粉丝一夕之间涨了不少。
南知再次觉得没意思,娱乐圈瞬息万变,说的真不假,她放下了手机,挺无语的。
外面青色隐隐,冬日昼短,黑夜总是来的这么早,还未体会过阳光的温暖,寒冷的夜就来了。
……
到南家时,是晚上七点。
南知提前跟南岸说过,所以南岸早早的就等在了家。
见车子在门前停下,南岸迎了出去。
亲自为陆树远开车门,恭敬的喊了一声,“外公。”
陆树远循着声音看向五官清俊,微微弯着身的南岸,“生的到是像你母亲。”
南岸礼貌的笑了下,扶着他下了车,“外公累了吧,先进屋休息。”
陆树远早就在来之前就听南知说过了南家境况,知道这个外孙叫南岸。
只是没见到的时候,觉得这么大的人没有接管家族企业,想必是被家里给惯坏了的的草包,遂没什么好感。
但现在见他气质卓然,完全不是他心中所想的窝囊样,或者纨绔样,心稍稍宽了些。
陆卓白和南知跟着下车。
南知给南岸介绍,“这位是表哥。”
南岸仍旧不失礼貌的叫了声表哥。
陆卓白倒是不拘泥于这些礼节,笑着说,“不用客气,都是一家人。”
晚餐已经准备好,一家人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之后,就落座吃饭。
饭桌上,也没谈公事,只是聊一下家常。
谈及已故的女儿时,陆树远仍旧悲痛。
“明天是你父母的头七,我想过去看一看。”
提及此,南知眼圈也红了,过了头七,这世间就再无她父母的灵魂了。
南岸给陆树远盛了一碗汤,“好。”
倒是没想到南知会这么容易说服陆家,并且外公还亲自过来了,南岸心里既感激又感动,或许是他把陆家想的太过于绝情了。
吃完饭之后,顾及老人身体,南知先扶着他过去休息了。
将外公安顿好,南知去了书房。
此刻南岸已经等了她很久,见她来了,眉宇间并无笑意。
南知发觉他脸色不对,关上门之后,探究的看向他,“哥,怎么了?”
南岸起身,来到她跟前,眼神沉沉,“你在槐城的事情还想着怎么瞒着我?”
南知知道陈兴理那件事的全过程不可能瞒得住他,但是现在都过去了,她笑了笑,没心没肺的。
“哎呀,我没事,那姓陈的都已经被我送去蹲大牢了,只是受了点皮外伤。”
南岸见她没事人一样,更加不悦了,“南知,你是不是跟盛迟时间长了,把我这个哥哥忘的一干二净了?遇到事情想到的不是你哥哥,是他?”
最近几天很忙,他几乎是没日没夜的工作,也就这两天因为签了与盛迟的合作,周围虎视眈眈的气氛才似乎松了些。
他才得以细想南知在槐城的事情。
虽然她乔装成了男人,但是作为哥哥,南岸一眼就认出了那人是南知。
他是气的心肝肺疼,不管他怎样说,她就是不听话。
南岸提起盛迟的样子十分十分气怒,南知见他是真的生气了。
上前撒娇的挽起他的手臂,“哥,我这不是没事呢吗,我就是不想让你分心过来照顾我,我在槐城遇到了许承遇,他在那边是刑警队的,我是有后盾的,我又不是自己单枪匹马的头铁去硬刚,我又不傻。”
“还有,盛迟那只是偶然遇到的……嗷……”
因为太急于解释,说的有点激动,牵动了身上的伤,南知疼的皱起了眉。
南岸脸上终于露出了关切,扶住她问,“哪里疼?”
南知稳住身子,“就是身上被抽了几鞭子,有点疼。”
仗着她哥哥不敢掀她衣服查看,南知说的轻描淡写。
南岸拿她没办法,将她送回房间之后,叫了苏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