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着腿,喉头下意识的动了一下,然后将水杯放在chuáng头的小柜子上:“你的水放这了。”
“嗯,谢谢。”她还没有意识到情况, 或者说不是她没有警觉的意识,而是在他面前这种警觉淡化了。
经过前两次的事,在她潜意识里,他是一个极克制的人,不会对她做什么。
水是滚烫的,但是顾默竟没有感觉到,他喝了一口,好烫。
他立刻吐了出来,虽然极能忍受疼痛,但口腔是极柔软的地方,这样烫下去还是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