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疑问。”
“不想穿了,不行吗?”白朗的气势猛地就起来了,“水清纱,我想穿什么,我就穿什么,你是不是管得有点宽?你不要做一点活就委屈!你……”
“我没有委屈,”水清纱笑得一点脾气都没有,“只是您选的这件有点太皱了,”她指了指快成咸鱼gān的衣襟,还有皱得能拍蚊子的衣角,“您换下来,我给您熨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