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低低的请求飘向薛洋的耳朵:
“小友……后面,难受……”
浓重的鼻音被耳廓不遗丝毫地收进了薛洋的耳道,在薄薄的耳膜上撞出嗡嗡声响。那一瞬间,薛洋的脑子里蹦出了希望面前这个道人一辈子不要酒醒的荒谬想法。
又或者,展现这般痴狂媚态的道人是清醒的该多好。
黑衣青年几乎是发了狠地扣住了道人的后脑勺,口腔猛地裹上了道人被吻得发肿的红唇,吮吸着,啃噬着,就像一只饿极了的凶shòu,亟待完全占有爪下的猎物。薛洋一手握住道人纤细的腰肢,将晓星尘所有的重量都缓缓带到自己身上,一手如道人所愿,抚上光滑的丰臀,终于光临了那砸吧着嘴的后xué。
早在薛洋到来之前,晓星尘的后xué便已经在药酒的催发下吐出了股股yín液,当薛洋插入第一根手指时,晓星尘因情动难耐而微微上蹙的眉毛终于有了一瞬间的舒展,然而却又在添上第二根乃至第三根手指时一点点皱了起来。
不行,不够。晓星尘嗫嚅着,眼角开始渗出滴滴清泪,玉雪的臀部主动迎上在甬道中做着扩张的指节,指甲在颤抖中力道不均地抠挖着四周肉壁,打乱了晓星尘呼吸的节奏,却迟迟没有接触到那块更深处的绵软媚肉。
川蜀地区的熊猫温驯乖巧,喜食翠竹,但只要开过荤,那竹子到它们嘴里也就宛如嚼蜡般无趣。手指进入得太过顺利,拨弄着道人悬在半空的意志,灵活地挑起道人体内更加旺盛的欲火,却又始终不能激发更深层次的快感,这让晓星尘有些不满地扭动起了自己的身子。
这具食髓知味的肉体寻求着更大更饱满的物什,去侵略自己,去占领自己。
在薛洋的字典里本无持重克己这样的字眼,感受到晓星尘热情的邀约,薛洋便也不再忍耐,抽出手指,褪去裤子,将晓星尘再次拥进了怀里。
晕开艳红色泽的xué口泛着靡靡水光,一张一合,显然已经做足了准备,与薛洋紫红的性器堪堪相触,将那光滑的guī头也润得水渍晶莹。
薛洋握着晓星尘的胯,将自己的肉柱对准了那翕张的xué口,接着,毫无预兆地,完全松开了手。
“呜啊——”
晓星尘的身体极速坠下,纯靠着重力的带动将那骇人巨物一口吞了下去。花心毫无防备地被柱头一顶,一股yín液从性器与肉壁间的缝隙逃匿而出,几乎是喷洒地浇在了薛洋的耻毛上,顺着弯曲的毛发滴滴答答地淌落。同一时刻,晓星尘半立的柱身也she出了第二股jīng液,扑在了薛洋轮廓分明的腹肌上。
道人吃了这么一下,慡利得险些背过气去。身体先是紧绷一阵,随后骨头一软便要往地上倒,薛洋伸手揽住晓星尘歪倒的身子。
他轻轻抚上道人汗津津的面颊。火热的肠壁噬缩着,贪婪地扑在性器上,争先恐后地将滚烫的yín柱包裹着,像是渴极了,非得要嘬出一股解渴的jīng水才好。自己的性器正与道人yínlàng的蜜xué无比契合地相连着,每一道褶皱都被撑得平滑,没有出血,没有疼痛,没有挣扎,没有反抗。
薛洋抽抽嘴角,在这最应该慡利喟叹的场合竟是丝毫笑不出来。
取而代之,薛洋猛地抽动起了自己的腰身,一下一下,仅用腰力让自己的性器去翻凿柔软肠肉,仿佛辛劳耕耘,又宛若肆意报复,将那道人肏gān得yín水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