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容秋关掉龙头,没有毛巾,只能胡乱用手背抹去脸上的水珠。他抬起头,有点惊讶地看着贺铸,“你怎么这么快?”
贺铸摇摇头,“我不快。”
对贺铸来说,这确实不算什么。他以前被留弃在乡村福利院生活的时候,每天需要应付的活计可远比生个火繁杂累人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