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东郡,是最好的选择,宫里的圣旨约摸这几日便会下来。”陶珏喝了口茶,望向荣呈玉的一双凤眼充满戏谑,末了还不忘慢吞吞地补充两个字,“舅、兄。”
刚从后院过来的荣呈因听到这个称呼,脚步一顿,站在拐角处听着他们的对话。
她听荣呈玉说:“皇后新丧,虽死有余辜,却始终为国朝之母,皇上若是要为其大办,少不了得禁三年之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