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该行什么礼,又该受什么礼,一一都学了。
三日过后,安娴自认为该结束了,又听那老嬷嬷说,这些只是个开头都是基础,重要的还在后面,比如逢年过节,该怎么操办,宫中皇帝皇后太皇太后的寿辰又该怎么置办,东宫是储君,太子将来是要继承皇位的,辈分规矩又该怎么变动,安娴呆傻地看着老嬷嬷,心口的那根弦蹦到了极致,最终还是啪的一声断的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