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jiāo代清楚了。
不久,这列成亲的队伍停下休息。
陈唐唐和郑三郎也坐在一棵树下。
郑三郎突然低头,将自己的脑袋枕在她打坐的大腿上。
他对她眨了眨眼睛,笑眯眯道:“我是大huáng?我是你的狗?”
他这张脸治好之后美艳如花,说出这番话时的神情又格外的顺服。
陈唐唐低声道:“不必介意,在那位施主的心中,大huáng就相当于他的亲人。”
她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郑三郎的头发。
他的头皮生出一股又酸又麻的苏慡感,这种感觉一直蹿到尾椎。
“嗯——”他轻哼一声,突然涨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