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人从身后将他拥在怀里,抓着他胖胖短短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跃。
他记得这个人白瓷一样的手背上有一道浅浅的刀疤,好像是很小的时候因为闯祸留下的。
“小迟,记住了吗。”
“记住了,爸爸。”
江行云留给他的回忆很少,少到他甚至分不清哪些是他真实经历过的,哪些又是他在无边的孤独寂寞中虚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