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配合好了,剩下的就是整齐度的磨合,不是什么大问题,跳了几遍后大家就贴心的把场地让给别的社团,然后猫到一边看他们的表演。
钟时天也抱着书包和社员们蹲在一起,只是表情看上去心不在焉。
“想什么呢泰姆安吉拉?”
钟时天被身边的阿又勾住脖子,他没有灵魂地晃了晃,说:“看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