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跪倒在地。一种脖子已经挂在腰带上的感觉,从她的心底,油然而生。
她才来宫中没几年,今日也是慈宁宫里的嬷嬷非要派她来,她才敢来的。可如今,她却还是把这桩如此简单的事,给办砸了。
恐惧,遍布了她的全身;紧张,使她控制不住得全身颤抖。言辞,则卡在喉咙里,一个字都蹦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