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不极师兄!”金池脱去黑衣,一身红晕褪不下,只要想到师兄坐在屏风外,便气息难平。
内室静谧半晌,止观又探身进来,瞧见金池才脱下黑衣,拿着白袍金裳放在鼻前轻闻。
止观:“师弟,在做甚?”
“啊!”金池吓一大跳,转身一个踉跄直接摔倒身后chuáng榻上。
止观欺身上前,抬手轻抚金池眉额,柔声问:“师弟,为何脸这般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