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你就不能感激一下我的善良?”
艾星一怔,说,“我爸和...你妈呢...?”
宁河指了指那罐鲜奶,笑道,“麻烦递一下。”
艾星盯着他,没有动。
宁河一点不惧少年那两道锋利的视线,一只细长白皙的手仍然向着他那方伸着。
艾星活了十七年,还真的没有见过宁河这种人——好像不管他处在什么陌生尖锐的环境里,都不会觉得困扰,反而还能用自成一派的态度慢慢把其他人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