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盯着宫城各门,乃至临安城的城门,她若想走,我不会挽留,可至少知晓她是何时走的,何时对这座宫城失望。
外间谣言纷纷,道我欺负孩子,欺负晚辈,编造荒唐的理由废去侄女帝位。谣言何来,我并不在意,更不在乎名声,或许只有这样,我才能在虚荣中找出些许罪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