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径庭,一看就是受了控制,导致神志不清。
沈彻没吭声,秦翘楚本来还缠着沈彻要抱抱,见阿桃这般模样连忙从沈彻怀里探出头,说道:“今天我生辰,不许说死。”转头对沈彻命令,“不许欺负我的人。”
沈彻沉声道:“既然公主发了话,我就不再责罚你了,但你需记住,从今往后定要万事小心。”
“婢子记下了。”
“你去吧。”
阿桃低着头,揉着眼睛走了,秦翘楚一把扳过沈彻的俊脸,埋怨道:“你太凶了,对人要温柔些。”
沈彻在她额头上指指点点:“小蠢货,我所有的耐心都给了你,哪里还有甚么狗屁温柔。”
秦翘楚反唇相讥:“我是蠢,可是你喜欢蠢货,岂不是比我更蠢。”
沈彻:“……”
热làng袭来,她又换上一副狗腿模样:“阿彻,我好热,你身上凉凉的很舒服,让我摸摸你好不好”
“公主预备拿甚么来换”
“你想要甚么”
沈彻目光灼灼:“琼浆玉露。”
“琼浆雨露”
秦翘楚背着手在殿内踱步,眼前忽然一亮,顿时有了主意,她大步朝楠木桌走去,抓起青莲茶碗就往嘴里送。
沈彻以为她又要故技重施,只得无奈地笑着摇头。下一刻,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原来,秦翘楚喝了茶后并未咽下,而是径直走到跟前勾住他的脖子,小红唇湊上来,将那水悉数渡进他嘴里,见到水珠溢出来,还好心地用小舌裹住送回他嘴里。
“轰——”
仿佛有千万朵烟花在耳边炸开,沈彻被秦翘楚打开一扇门,跨进一个新天地,从此沉沦不愿醒。
秦翘楚喂完水,想要功成身退,却发现自己怎么都出不来了。
男人嘴里似长了一条铁钩,将她的舌牢牢吸住,震得她又苏又麻又痒。她无法思考,无法视物,无法辨声,只觉得眼前一阵又一阵眩晕,唇里忍不住溢出一声又一声低吟。
男人被她的声音激得动情,他的唇狠狠压着她的唇,舌头撬开她的贝齿,将她将将逃回家的小舌再次捕获,霸道地勾着一遍又一遍吮吃。
秦翘楚觉得自己快不行了,身子一阵阵颤抖,无法言说的快.感折磨着她,她急需一个出口。小手灵巧地钻进男人衣襟,惹来一阵压抑的喘息,她仿佛得到鼓励,伸手去解男人衣带,却被他一把推开了。
“你gān甚么”她不悦地嘟起小嘴。
沈彻与她额头相抵,制住她到处作乱的小手:“卿卿,你病了,让大夫给你看看。”
“我不需要大夫,阿彻,你就是我的药。”
这句话犹如一点水滴进沸腾的油锅里,沈彻疯了,被欲.望烧红了眼,将少女重新搂进怀里,狠狠地亲吻起来。
秦翘楚“嘤咛”一声,又伸手去解他的衣裳,这一回他没有阻止她,倒是在殿外等候多时的薛已开腔了。
“公子,你确定公主清醒后不会怨你”
沈彻的身子僵了僵,重新推开秦翘楚,把各自衣裳整理一番,一个手刀将她劈晕抱回chuáng上。
“进来吧。”
薛已进来替秦翘楚把了脉,说道:“没甚么大事,就是中了情药,剂量很轻,睡一觉就过去了。”
秦琼也进来回话:“太傅,属下查到了,粉笺是撷芳殿的末等宫婢小娥趁今日殿中无人偷偷放的,这是我从她房里搜出来的一绽金子。”
“人呢。”
“服毒自尽了。”
“醒酒方子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