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去了医院,怎么不看?”
“忘了。”宋伊得寸进尺的靠拢蒋行沛,双手环住他的qiáng壮的手臂,头也靠在他的手臂上。
“……”蒋行沛无奈的蹙了下眉心,抽出手来把宋伊搂进怀中,随后道:“去药店。”
车绕了几个大圈,才找到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车停在药店对面,蒋行沛弯腰把宋伊抱出来大步往药店方向走。
宋伊双手环在蒋行沛的脖子上,她盯着他锋利的侧脸,目不转睛,蒋行沛问她,“怎么了?”
“好看。”宋伊。
一点死角都没有。
“对我好点,天天给你看。”蒋行沛淡淡地回,脸上没什么神色。
“!!!”宋伊。
不要脸啊!
进了药店蒋行沛把宋伊放在转角沙发上后去药架取药。
取好药,蒋行沛在宋伊的身前半蹲下,将她的脚放在他的腿上,他熟练的拆开消毒水和棉签,然后抬头说,“有点疼,忍一忍。”
“不怕,上次你也是这么给我处理的。”
“你也知道上次我给你处理过?你还真有出息,gān脆这腿也不要要了!”蒋行沛厉光扫了宋伊一眼。
“……”宋伊。
蒋行沛嘴上说话狠,在给宋伊消毒上药的时候动作十分轻缓,而且还轻轻吐着气息为她chuī起。
蒋行沛凉悠悠的气息洒在宋伊磨破皮的地方,很舒服,疼痛减少了不少。
外伤处理好,蒋行沛目光还放在宋伊的脚踝上,他的拇指在她肿起来的脚踝上一圈一圈轻轻的打转。
宋伊知道蒋行沛是在看她脚踝乌青的扭伤,宋伊笑道:“没事,这都是小伤,过两天清淤消了就好了。”
以前跟着师父学功夫的时候,受的伤比这个严重不知多少,没管没顾的,过几天就好了。
蒋行沛没做声,他起身到柜台,跟营业员简单jiāo谈了几句,营业员转身拿了一瓶什么递给蒋行沛,蒋行沛身高挺拔,将东西挡住了,宋伊偏头也没看见。
蒋行沛再次返回,手上多了一瓶白酒,还有一个小碗,他在宋伊身前蹲下,酒倒入碗中,点燃。
酒见了火,蓝光在碗中熊熊燃烧很久。
“你gān嘛?烫!”宋伊阻止。
蒋行沛不以为然的手直接伸入燃烧的酒中,手指沾上了燃烧的酒,然后在手指上继续燃烧,蒋行沛眉都没皱了下,就跟那不是他的手一般。
“……”宋伊。
之后,蒋行沛沾满烧好的酒的手,避过她的明伤口,揉着宋伊的脚踝。
蒋行沛的手法非常熟练,好像做过千万遍。
“蒋行沛,你的动作很熟练。”这个方法宋伊知道,她师父的男朋友用过,不过他都是带了隔热手套,不像蒋行沛直接用手在火中来回。
“这是作为一个军人野外作战时处理小伤最基本的方法。”蒋行沛肃然道。
“你当过兵?”宋伊惊讶的问,宋伊承认蒋行沛的身材很好,传说中的倒三角也不过他这样了。
宋伊没想到他当过兵!
蒋行沛面色微沉,许久才轻“嗯。”了声。
“哦。”
宋伊记得她十几岁的时候,跟师父一块去云南旅游,在边界救过几名军人,其中伤得最重的是一名军官。只是当时他脸上上了隐僻的装扮,宋伊没看到他的长相,也不敢碰他的脸,他很凶,但看他的体魄,长相应该不会差哪里去。
据说,他们一支国际缉.毒的特种军队。
从那以后,宋伊对军人无比尊重。
后来,从云南回来,宋伊时常会想到那个军官和他的战友。
他们背后的坚守与信念,没人能看到。
他们坚定地目光注视前方,挺拔笔直的身躯挺立在那里,守护的是一方土的安宁。
总有人说: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可哪里有真正所谓的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替你负重前行罢了。
她和师父是在云南和缅甸jiāo接的地方深谷中遇见他们的,那是枪弹刚袭击的地点。
他们相互搀扶的从山上下来,他们都伤得很重,还全力护着被解救下来的人质。
宋伊记得那个军官对师父只说过仅有的一句话:“请先救我的战友。”
可是明明他才是那个伤的最重的人。
现在也不知道现在那个军官怎么样了,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