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事告诉了他们吗?”
“说了啊。”
“那他们会不会又去找那学生要钱啊?”
“这个,我倒是没想过,应该没事吧?假如他们真的去了,报警不就完了?”
萧含章不高兴地皱皱眉,他感觉子女往往都和父母非常相像。
“含章?”江陵困惑地看着萧含章,“你怎么了,怎么不吃啊?”
“啊,我在吃。”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萧含章在回过神,再继续听的时候,两个女人的话题已经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对啊,是我们店里卖的韩妆。”朱悦说道。
“之前韩国那事闹得那么大,你们店里的生意居然没受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