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艳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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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他拉下司机身后的挡光板,摸着我的耳垂,“我妈飞机马上到了,郑辉现在去接,你打算怎么办?”

“爸爸今早告诉我了,叫我要有礼貌啊。”我斜靠在哥哥怀里昏昏欲睡。

他不说话,淡淡地看着我。

“阿姨很凶吗?”我直起来,心跳得厉害,“不要把我赶出去,我会很乖的。”

“别怕。”哥哥很久没这么温柔,他撩起我的上衣,潜进胸前似白似红的长川,“她只要不发病,基本都正常的。”

其实一个清醒的人比疯子更可怕,谋划过的恶才是恶,这一点我比郑子闫在行。

哥哥咬着奶孔吮吸,我扑簌簌缩成一团,没力气反驳他。

他吃完我,留下奶窝一长串涎液,我趴在他怀里喘息,告诉他毕业晚会的事。

“高跟鞋?你穿得进去吗?”他问。

“你看没看过跳芭蕾的人的脚是什么样子?”

郑子闫被这个问题愣住,我说,因为穿足尖鞋,他们的脚趾骨节上都是疤和茧。我的脚趾骨节上也都是疤和茧,因为关梅的高跟就是我的足尖鞋。

40码的鞋刚刚合脚,38码的鞋我缩着骨头也能穿进去。

“你穿她高跟gān嘛?”

亲一口他鼻尖的红豆,击碎他水波吟吟的眼里晃dàng的天真,我说以前关梅让我接客的时候,难免有男人喜欢看。

就像郑子闫爱吃我的奶头,他们爱把jīng液she在黑丝或者高跟鞋尖上,都是不可多得的性刺激。不过这样的客人只是少数,我穿关梅的高跟鞋穿到疮疤满脚,并不是这个原因,但总归不算撒谎。

哥哥却不抱我了,他打开窗透气,一只手搭在窗沿摸着下巴。热làng卷走情欲,只剩下冷。

我问哥哥是不是生气了。他没回答我。

......

回家时郑辉还没到,我上楼冲凉,换了身gān净衣服坐在chuáng上发呆,脑子里全是昨天晚上没想明白的事情。

夏天白昼长,暮色渐趋于灰白,我站起来走到窗台边。

爱都是有目的的,你为一个人奉献,希望能在他身上得到回报。停在膝盖上的蝴蝶爱我,因为它想在我这里死有所依。爸爸爱我,因为他想弥补对我的愧疚,哥哥爱我,因为他想在我这里得到性。

那恨呢?恨不需要得到,不需要回报,恨是永无止境的宣泄。

我脱下裤子坐到镜子前的地上,双脚分开,看对面那具佝偻的骨头架。yīnjīng短而小,像趴在腿间的一条软虫,she出的jīng水也大多稀白。没有囊袋,只挂着两片畸形的白肉,像两座千褶万壑的老山,无数人登上过山顶的泉眼,也试图凿穿。

山里有时会有腥热的味道,那是欲望的味道,我的味道。圣经里不该出现的怪物是没有灵魂的畸形,招人恨并不奇怪。

我没有灵魂吗?对于这个我半信半疑,人死了就是一堆灰,风一chuī就散了,我畸形的器官不会比别人多一搓灰也不会比人少一搓,怎么我就不配拥有灵魂了?

排除异己不愧是人最爱gān的事。与其说神创造了人,不如说人臆想了神。而神的蓝本就是人,所以人臆想出的还是人,一样自私,是个狗屁的神。神说我不配拥有灵魂,我就说他不配当神。

我想不明白,也没时间再想。外面有人敲门,每一次间隔都小心翼翼。

“淼淼,出来见一见阿姨。”

山峰合并,我提上裤子拉开门,爸爸站在门外,敲门的手忘了放下,他看到我一愣,连忙挤进来关上门。

“怎么哭了?”爸爸手足无措地伸手,“嗯?紧张吗?”

我哭了吗?我以为爸爸在骗我,但他拿开手,指缝里都是晶亮的水光。我只好呐呐地抱着爸爸,把水都蹭到他衣服上,“嗯,我怕阿姨不喜欢我。”

“没事,你很招人喜欢。”爸爸说,“有爸爸在。”

“好。”

郑辉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对了,以后在她面前,叫我叔叔,她jīng神状况不太好,我怕她一时半会儿发病会伤到你。”

“好。”

爸爸紧了紧手臂,“委屈你了。”

我垂下眼睛,“没有的事。”

......

我跟在郑辉后面下楼,黑色影子转过身,长发挽在脑后,脸像一轮惨白新月豁开了口,“你就是淼淼吗?”

有一种溺亡叫gān性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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