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刺目高热,他不停抚着创可贴边缘的毛边,空气中有汗液蒸腾肥皂的味道,我趁他愣怔,一口亲在他鼻尖上。
他猝然直起身,问我还有没有哪里受伤,我拉开校服给他看梅花,“就是流鼻血了,好看吗?是不是很漂亮?”
他帮我拉上拉链,“为什么打架?”
我说了,但郑子闫更不开心,红日在太阳xué上来回跳,头很疼,他把我拉进小巷,bī到墙边。
浸透的血和汗把奶窝调成粉红色,有蚂蚁从锁骨爬进胸口,落到郑子闫嘴边。
我低下头看,原来是汗珠,他舌头一勾,吃了进去。我昂起脖子呻吟,手背把墙缝的青苔都捣碎,草腥味揉皱高热。
奶头上才结的痂被撕咬开,我疼得抽泣,郑子闫松开嘴亲我,舌头不停往深处探,咸腥味直窜鼻腔。
“哥,你给我口吧。”我说。
我以为他不会答应,但郑子闫只是晦暗不明地看我一眼,便把我的裤子脱到脚边,半蹲下来。
他玩着我垂头丧气的小根,指甲刮了刮马眼,一口含进嘴里。温热电流来势汹汹,我猛地一弹,差点滑到地上。
用舌头裹了一会儿,他吐出我的yīnjīng,东西打到肚皮,肚皮顿时水淋淋的。郑子闫绷着手指轻轻拨弄我cháo热的下体,我弯着膝盖站不起来,双腿抖得厉害。
他轻笑,埋下头。我低头只看得见他的发旋在摇晃,像一尾可见的热带季风,它旋转着,旋转着,把我裹挟到空中,每一寸皮肤都被它舔舐,我浑身湿透了。
“婊子...”他稍稍抬起头,从xué里拉出来的丝连着鼻尖,摇摇欲坠。
手指在他cháo湿的发间穿梭,我背靠着墙,几乎坐在了郑子闫肩膀上,“哥哥,嗯,快一点...”
后来我蹲在地,郑子闫双手抓着我的头发,他半阖眼皮,仰头挺起一座清俊山峰。
喉咙又辣又疼,无声尖叫被吞进肚子,我翻起白眼,看到一场青苔雨。
雨停了,rǔ白色积水晕着几根碎发,被cháo湿的泥地稀释消散。
我坐在出租车后座,靠在郑子闫双腿上,问他有没有想好考哪个大学。
“我保送了,不考。”
“哪里?”
“a大。”
a大就在南湖州,我放心了,“那你还住在家里吗?”
“看情况吧。”
“那我也要考a大!”我蹭起来坐直。
郑子闫斜我一眼,“就因为我上a大?”
“也不全是。”我抱着哥哥手臂,“我想离家近一点,不要离爸爸太远。”
郑子闫却一下抽出手,我问他为什么也要上a大,他不理我,只叫司机开快点。
爸爸回家时问我鼻子怎么了,我说撞到楼梯,摔了个狗吃屎,怕他不信,还惟妙惟肖地模仿一番,被他及时打住。
洗完晚饭,爸爸说要带我去个地方。前几天才给我过了生日,今天又去gān嘛?我没多问,换好衣服跟他出门。
他驱车一直往学校的方向走,我很奇怪,问了几句,他只说到了就知道了。
将车停进学校对面小区的车库,一种惶恐不安的酸涩快冲破胸膛,我抓着爸爸的手,一路飘进三楼一间公寓里。
他叫我换上拖鞋,我站在玄关,上翻着眼看他,“爸爸什么意思?”
他目光一闪,不肯看我,“进来。”说罢转身往里走。
他坐在jīng装修的沙发里,我站在鞋柜旁,僵持了很久。郑辉抖出烟点燃,钴蓝火焰跳了几下,烟雾弥漫,“淼淼,你乖。”
我只好垮下肩膀,乖乖走上前坐下。爸爸搂着我吸了一口烟,我说爸爸,给我吃一口。
没等他回答,我仰头含住他的嘴,将残余cháo雾都洗进肺,然后眯起眼chuī出条白线。
爸爸似乎早已习惯我的疯癫,只倾身按灭烟蒂,说,“别捣乱,跟你说正事。”
他眼帘下有一片yīn影,我想钻进去躲一躲。
我乖乖坐直,爸爸摸我的头,问这里喜不喜欢?
“不喜欢。”我拍下他的手,“爸爸想gān嘛?金屋藏娇?是想把我赶来这里住吗?”
爸爸抓了一把头发,“不是,淼淼能乖乖听我解释吗?”
我摔进靠背不看他,“那要看你怎么解释。”
爸爸拉着我的手,说他妻子马上要从外国回来,她病情日渐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