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被阳光腌渍,边缘模糊在天光里。
“听见什么啊,郑驰。”我蜷缩起来,不让他再打,不是因为疼,是因为我硬了。
我看着郑子闫,朝他的方向起立,他含着冰棍,俯视我,我的欲望都在他口腔里融化。
“没听见最好,不然老子打死你!”
说完郑驰爬起,目光一转,指着我身后尖叫,“你gān什么!这是我爸的锦鲤!”
小鱼在岸上太久,求生欲让它在池塘边疯狂跳动,声嘶力竭地呐喊,溃烂的血红尾巴上下拍打。
拍打越来越快,胳膊粗的小鱼溅了郑驰一身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