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推开我。
他如果把我推开,那我肯定摔到地上。这样更好,我一定扑上去解他裤子,无论他给我几个巴掌都要他赤luǒluǒ脱下来。
等我哭够了,叔叔才摸摸我突出的脊骨,告诉我你得回去了。
我在叔叔领口抹掉眼泪,从衣兜里掏出两张皱巴巴cháo润的纸,笑着拿起叔叔的手,说这是我全身上下剩的钱,要在叔叔家住这么久,这个就给叔叔当住宿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