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吓得两眼一瞪,怎么都不敢动了,腾空的两只手更是无处可放,只能顺着他的意愿,一点点配合。
抚游子出招厉害,而君心弦却接招吃力,除了自身的苏麻,那就是脸颊,燥的他就如热锅上的蚂蚁,羞愧要命。
呼吸声越发急促,有点令人喘不过气,突然,他用力一推,便大口喘着粗气,阻拦道:“三月哥哥、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