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他的时候,已经变了模样。
找不回的从前,找不回的感觉,最后,也只好如此。
我也是后来才恍然大悟,人世间多少事,最后的最后,都是只好如此。
回程的火车,我走的异常艰难,比我登上去北京的列车还要难。
何磊坚持送我,严冬跟在他身后,一直送到检票口。
“严冬,谢谢你。”
“谢我gān什么,你是何磊的朋友,那就是我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