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杨钰在杨令枫家肯定过得不好。

为了多打探一些杨令枫的情报，姚萌萌继续跟杨钰套着近乎：“那你妈妈一定很漂亮吧，你长得也——”

“我没见过我妈妈，”杨钰打断她的话，“她难产死的。”

说完，杨钰就把药整整齐齐地放了回去，坐着看向姚萌萌，似乎在说“你真的很会聊天”。

“对不起，”姚萌萌抱歉道，“不过我也没见过我母亲，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走了。”

杨钰眼神微变，不自然地靠在沙发背上，他咳嗽了一下才轻声说：“对不起。”

“没事啊，每个人的境遇都不相同嘛。”姚萌萌宽慰地笑笑。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在杨家的时候，故意支开杨羽研，是在找什么？”杨钰话风一转，又问了一遍姚萌萌这个问题，“不要撒谎，我看得很清楚，你就是在找东西。”

原来杨钰从一开始姚萌萌走进杨家的时候就在暗中观察，难怪刚刚那么快就跑到了昏迷的杨羽研身边。

“看来是瞒不住你了。”

姚萌萌说着，面露难色，忽然像下定决心一样，问道：“你知不知道你爸身上那个味道是哪里来的啊？”

那个味道自然是指自己本体的气味，杨钰常年呆在杨令枫身边，不像杨羽研那样没头脑，说不定知道自己本体在哪里。

“气味？你是说杨令枫身上常年累月积攒的那个人参味吗？”杨钰问。

有戏！姚萌萌猛点头，激动地就差抓住杨钰的手臂了。

杨钰点点头，说：“我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