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酒杯,美眸凝视着夏枫。
这股幽香像一条蛇直钻进夏枫的鼻腔,倏然缠住她浑身的筋脉,直教人四肢软弱无力。她眉头一皱,这动作被闲云尽收眼底。
她寻思成了,毕竟只要是女人,谁也不能抵挡闲瑜散发出来的蛊香,就算是温文尔雅的文弱书生,也会“兽xìng大发”。
夏枫武功厉害,但抵御不了一丝dúxìng是真的。她当即一个弹指打翻酒杯,冰凉凉的酒水如喷泉浇盖在闲瑜的脸上,淋了他一身。
夏枫动作太快了,他都不能确定,是自己没拿好还是对方有意为之。
“看来,五皇子需要清醒清醒。”夏枫旋即起身,“本王略有不适,今日这宴会,就到这儿吧。”
闲云一惊:怎么就走了?你不想要漂亮的男人嘛?
“等等,贤王,还有重头戏呢。”
“重头戏?是五皇子的脱衣秀么?”夏枫冷言相讽不理会闲云,牵着何子秋便走了,“大可不必,剥洋葱似的(?′з(′ω`*)?轻(灬? ε?灬)吻(??????ω????)??????最(* ̄3 ̄)╭?甜?(???ε???)∫?羽( ?-_-?)ε?`*)恋(*≧з)(ε≦*)整(*  ̄3)(ε ̄ *)理(ˊ?ˋ*),再多待片刻,五皇子是不是要用眼神为本王宽衣解带了?”
此言一出,不亚于当众羞辱闲瑜,令在场众臣震惊不已。
闲云一梗,也不好翻脸,心里头把“拖下去斩了”反反复复念叨了数十遍。
闲瑜呆呆站在原地,不知是不是脸上全是酒的缘故,脸烫的不行。
“瀛洲的皇子,怎得和我们大夏的花魁似的。”丢下这句话,夏枫揽住何子秋的腰际一跃,飞似得离开了,徒留下一脸懵逼的众人。
唯有夏国的使节默默叹了口气,感叹道:贤王竟然没有大开杀戒,爷青结。
何子秋拽住夏枫的衣襟,手心摸到一阵滚烫,他垂下眼帘,望见她红如樱桃的脸,心间一动,不由得想贴贴她的脸。
“子秋,别靠我太近。”她脸微微偏过去,只留下一只耳朵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