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榻前,“您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适?”
“九叔?德叔?”看清榻前的两人,云恸定了定心神,看着已经空dàngdàng的身侧chuáng榻,他微蹙眉,“陛下呢?”
“陛下刚走一刻钟。”看他没有躺下的意思,云九取了引枕垫在他身后让他靠着,“陛下说您昨儿晚上发了热,未时末才消下去,您还难受吗?老奴去请大夫过来瞧瞧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