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湛收回手,指尖的震颤久久不息,眼底那狂肆翻涌的情绪几欲压制不住,转身行至chuáng榻前一坐,气息深沉转换间,总算是压下了心中的那抹悸动。
“分别多年,朕甚是怀念当年抵足而眠的情形啊。”
云恸无法,只得乖乖解了外衣中衣,转而目视偌大的龙榻,又瞬间犯了难,这要如何同榻?这谁卧里侧谁卧外侧?
玄湛看他为难,招招手让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