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鞋,他就知道是陈逝舟,忽然揣好手机,飞扑一下,陈逝舟没料到他突然这么活泼,被他扑在地上。
任顾识哼唧:“哈呀,你好没有防备心呐老师,要是坏人可怎么办?”
“坏人想对我做什么?”陈逝舟好笑问道。
任顾识戳了戳他胸口:“坏人想对基佬陈先这样那样再那样这样,用完以后还要藏起来,等来了兴趣再来一遍这样那样。”
“哦,坏人是这么想的。”陈逝舟点点头,“坏人快来吧,基佬陈躺平任你□□。”
任顾识嘿嘿笑笑,伸手解他的衬衫扣子。
“对了,在坏人动手之前呢,陈先生要先做一件事情。”陈逝舟忽然道。
任顾识没理他,很快解完了他的扣子,道:“这个样子也太那什么了,你不该去当老师,你可以尝试去当男模。”
“坏人舍得让别人看到陈先生的肉体吗?”陈逝舟笑着问,伸手从裤兜里拿出来一个小盒子,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
任顾识跨坐在他身上,看不清他的动作,听了他说的话,便捏着扣子蹭他的胸膛:“怎么会舍不得呢?那样真带感。”
陈逝舟一手拿着小盒子里的东西,一手抓过任顾识作乱的手,拿过来,把东西戴到他的手上。
任顾识愣了一下,第一反应是:“你竟然直接就给我戴上了?”
“陈先生的事情做完了,坏人可以开始这样那样了。”陈逝舟笑吟吟道。
看他没动作,陈逝舟道:“咦?坏人没有胆量继续这样那样了吗?”随即一翻身,把任顾识压在身下。
“那只好陈先生来当坏人,任先生乖乖躺着咯。”陈逝舟揉了揉任顾识的嘴唇。
任顾识的深情隐匿在夜色之下,反应却是直截了当的。
陈逝舟立刻感受到了,嘿了一声,把他扶起来,抱住:“回房啦,宝贝。”
陈逝舟腻歪地搂着他的宝贝回了房间。
他们从欧洲回来的第二天,高考成绩新鲜出炉。任顾识嫌他妈接到一个又一个电话,有时候又没法撒谎说自己不在,gān脆搬到了陈逝舟家里。
任婧便挑挑拣拣地回复前来探信或道贺的人。
任顾识的成绩虽然优秀,然而语文到底一路偏科,最后才有了起色,最后被隔壁班一个成绩同样优异无比的男生摘得高考状元。不过他并不在乎这些,任婧和陈逝舟到底对这个也不感兴趣,都没在乎。
倒是苌岭远隔万里发来消息:啊啊啊太可惜了!!
任顾识好笑得不行:你知道你这是什么吗?
苌岭瞬间想起来一句俗语,瞬间换了口气:一点都不可惜!太正常了!你个辣jī,应该早点收了陈老师走后门的。
任顾识:……
任顾识:…………ojbk。
苌岭发来一条长达一分钟的哈哈大笑。
任顾识问她“无所事事”的生活怎么样,苌岭很开心地和他分享,末了说:过年还是准备回去过年啦,到时候一起玩。
任顾识答应了,才发现不知不觉已经一年多了。去年这个时候,他窝在陈逝舟家里写题,万想不到今时已经成了这个“家”的一部分……不,一半。
成绩出了自然要选学校和专业,任顾识已经决定就在A大,成绩也没有问题,就天天看自己想学什么。说实话,他留在本市无非是为了和陈逝舟在一起方便,说到底还是没有对自己的未来多做打算。
他自己没什么打算,不想找陈逝舟问,就去问苌岭,苌岭转头和杨倾说了,两个人商量半天,给任顾识推荐了几个专业,然后转头又把他的问题卖给了陈逝舟。
陈逝舟便对着那几个专业指指点点。
“劝人学法,千刀万剐,没听过吗?这俩人,怎么净给你推荐的学法学医,要是没什么兴趣就别学医了,尊重是尊重,去学是另一码事,碰见恐同严重的还要害怕被你传染艾滋,我一学长学医的,因为这个闹得挺厉害,被医院开了,现在直接转行了。”
“金融?对经济有兴趣吗?还行……嗯,可以考虑一下,你学起来倒是也不费劲,留着,但是A大的金融……不好说。”
“你有个大致方向吗?”陈逝舟问他,“不一定非在A大,我觉得S大也挺好,理工科突出。”
任顾识道:“去了那里,每周回来就得俩小时。”
陈逝舟噗嗤笑了:“总qiáng过跨省。这事儿不能随便,你好好考虑,其实我觉得你读S大数学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