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伤不碍事,已经上了药了,淤痕开始在消了。”
太医回到萧墨衾那里复命,如实告知他水月焓的情况。
并且他去的时候,水月焓的伤早就被处理好了,并且那个人的医术绝对是在他之上的。
“好了,我知道了。”
萧墨衾靠在椅子上,揉着自己的额头。
明天一早,他便要去上朝要求去抓离京城几十里外的一座山上的强盗,这一去,怕是十天半个月不在这里。
想着楚翰洢来丞相府的次数,他着实不放心把她留在家里。
若是她受伤太严重,他也不好把她带出去。
既然她处处跟他对着干,那他就给她点教训,让她知道,反抗他的结果。
正在为夏烟准备东西的水月焓,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无缘无故地打喷嚏,怕不是有人在骂我。”
“公主,说不定有人在想你。”
怜儿打趣道。
如果不是公主执意要嫁给丞相府的二公子,怕是现在她过得与世无争的日子了。
只可惜,事情已经过去了,谁也无法改变。
她做奴婢的,更加不可能多说什么。
“说不定是沈倾璃在想我,想着怎么对付我呢。”
水月焓笑着说道,完全不在乎后面有什么阴谋围绕着她。
反正事已至此,只能水来土掩,兵来将挡,见招拆招了。
等她把欠楚翰洢的银子还了之后,有足够多的银子自立门户,她就把萧墨衾给甩了,离开丞相府,远走高飞。
“公主,夏烟来了。”
怜儿见夏烟急急忙忙地往这边赶来,生怕公主下一秒会反悔一样。
若不是公主这番好心,夏烟早就被乱棍打死,逐出丞相府了,哪里还有机会来这里找公主帮忙。
“怜儿,把这些东西交给夏烟,领她去你跟香儿的房里。”
水月焓还是怕万一有人来找她,见到后面的事情就不好了。
索性,领着夏烟去怜儿的房间,好让她更能明白她的法子。
夏烟倒是个灵巧的人,不需要水月焓说第二遍,便全部都记住了。
“夏烟谢过公主。”
拿着水月焓为她准备的东西,夏烟一下子就自信了很多。
之前她还怀疑水月焓会不会骗她,现在看来,她是真心想要帮她的,并且,她有这个能力帮她。
“你记住我方才说的话就行了,多加练习,时机成熟的时候,我自会跟你说的。”
水月焓不是不着急,只是,最近确实不太适合夏烟行动。
反正银子不会跑,该是她的迟早都会是她的,只是时间晚一点罢了。
“是,公主,奴婢记住了。”
夏烟拿了东西,满心欢喜地离开了焓香苑。
见夏烟那副模样,怜儿还是有些不理解水月焓的做法。
当初夏烟对她们多凶狠,她都记得。
“公主,你为何这般帮她?你不怕等她成功了,倒戈相向对付你吗?”
“怜儿,你真当你公主还是以前那个傻白甜啊,任人欺负不成?你放心,就凭她夏烟,还没有这个本事跟我斗呢,你啊,不用瞎操心了。”
水月焓倒是不怕夏烟,相对来说,香儿比她有杀伤力多了。
别看现在的香儿看起来本本分分的,认真做事,她只是还没有找到机会而已。
“我是怕公主你会吃亏。”
怜儿不知水月焓会用什么方法去对付夏烟,她的心里总归是没有底的。
到了晚上,水月焓用完晚膳之后,便打发怜儿和香儿先去休息了。
虽然来这里有一段时间了,可她还是没有习惯早早就歇息。
一阵悠扬干净爽快的笛声再次从外面传进来,水月焓从床上爬起来,便跑了出去。
发现,她的屋顶上,坐着一个白衣翩翩,拿着玉笛正在吹奏的公子。
果然是她发誓要包养的公子,越看越喜欢,越看越好看。
一曲毕,沐卿淼从屋顶下来,手上还拿着一壶香醇的酒。
“真是好曲子,真好听。”
水月焓一面拍着手,一面看向沐卿淼。
“若是配上这上等的状元红,味道更佳,要不要试试?”
水月焓拿起来闻了一下,果然是好酒,怕是有个三十年了。
在二十一世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