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水月焓就画了一个大大的银锭在纸上,让怜儿送到楚翰洢门口的石狮子嘴里。
本以为隔天才会有人送来,谁知,怜儿前脚刚回来,楚翰洢后脚就来了。
“公主,在下来看你了。”
楚翰洢几乎是捧着银子进入焓香苑的,他刚回到这里,就看到水月焓的字条。
来不及梳洗一下,就直接拿了银两就往这边奔了。
本以为这半月水月焓事情多得很,他还特意跟沐卿淼说,一天看一眼石狮子的嘴。
未曾想,平时事多到不行的水月焓,这半月安静得很。
走到水月焓的跟前,看到她面前的画,着实不错。
“楚公子,如此神速,怕不是就守在石狮子旁边?”
水月焓只是开个玩笑,可不料想,这楚翰洢却当真了。
“公主如何得知在下这些日子天天守在石狮子旁边的?难道公主曾偷偷去看过在下?”
楚翰洢虽在说话,眼神却是停留在水月焓的画稿上。
上面的东西画得是有模有样,着实好看。
可曾经的水月焓,完全没有绘画天赋,画的东西,简直不堪入目。
不曾想,她死了一次,居然会画画了。
“是啊,现在我不够银子找沐卿淼做我的小白脸,看看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要挣银子。”
水月焓盯着画稿,一直在考虑要不要再改一下。
最后还是决定不改,毕竟,这里的人可没有这么开放。
“何为小白脸?”楚翰洢问道。
“小白脸即面首,我们那不叫面首,叫小白脸。”
水月焓扫了一眼楚翰洢手里的银子,幸好不是银票。
上次找楚翰洢要钱,他给她银票,还要她自己去兑。
“在下明白了。”
楚翰洢走向前,拿起桌子上的画稿,“这是公主画的?”
“楚公子可有什么疑问?”水月焓问道。
“在下不才,听到过一个关于公主的传言。”楚翰洢拿着画稿欲言又止,却又感叹画得惟妙惟肖。
“什么传言?”水月焓自然是好奇的,虽不是她本人,可这些记忆对她来说,颇为重要。
免得又像上次,以为是她的那个混账皇帝哥哥为了自己的皇位把她嫁进丞相府。
“传闻中公主分不清小鸡跟小鸟。”
楚翰洢的话点到为止,并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了。
水月焓是听得一头雾水,满脑门黑线。
这是什么玩意?
难道这两样不是一种东西吗?
作为男科女医生,难道还要对着不同的人用不同的称呼?
倒是旁边的怜儿,“噗嗤”一声笑了。
“怜儿,你笑什么?”
水月焓也不生气,只是有些好奇。
见水月焓的反应,楚翰洢确定水月焓是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也是,喝过一次孟婆汤的人,自然会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好在,她还知道这一个月来的事情。
“公主,您以前,不会画画。琴棋书画,您都不会。”
怜儿也很奇怪公主的改变,不过,公主是从棺材里面冲出来的,都可以解释。
有各种奇怪的想法不说,做事也不像以前那么软弱了,风风火火的,尤其是在对着二公子的时候。
“那我会什么?”
水月焓指着自己,也有些傻懵。
不是作为公主,琴棋书画,吟诗作赋都不在话下吗?
为何她这个公主,什么都不会。
“你会嚣张跋扈,刁蛮任性。”楚翰洢笑着看着水月焓,这是他曾经对她的印象。
可后来,他偏偏就着了这个嚣张跋扈,刁蛮任性的公主的道。
倘若没有发生那些事情,倘若他们都只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说不定现在他们过得很幸福。
“公主,您医术厉害,赵太医是您的老师,却也一直在叹不如你。”
怜儿一直都记得,水月焓把赵太医都头疼的病轻轻松松地治好了。
并且,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来行医,为那些穷苦百姓治病,不收诊金,还送药。
“原来如此。”
水月焓算是明白了,那日她那笔开稿的时候,怜儿那惊地快要掉到地上的下巴的模样。
刚开始她以为,是见到她超前的服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