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工师谋完全没有概念。
他问钱不管道:“先生估计这袋金子能够买多少头昨日府上那般大小的野彘?”
钱不管答道:“至少百头。”
工师谋脱口道:“那就制作一百个火折子吧。”
钱不管目瞪口呆:那么小小的一个物件,竟然价值一头肥硕的野彘?
然而工师谋却很是心安理得,毕竟物以稀为贵,这个道理,肯定是古今一体,亘古不变的。
工师谋才走出账房,就碰到了管家田巨。
“少主,商会的虞风来了,正在和主父议事。点名说要见见您。”
“虞风是何人?”工师谋问道。
田巨答道:“商会副会长。”
“我既不是商会之人,也不认得虞风此人,见他作甚。”工师谋本就不是一个喜欢应酬之人,早上接见韩敬已有些疲态,这会有听说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要见自己,自然是抗拒的。
“虞风常年在赵、魏贩盐。家资颇丰,在这高都城甚有影响力。少主还是见一下吧。”
本来工师谋还只是有些抗拒,一听说虞风是贩盐的,就有些来气了。他心想:现在溯原牧民们缺盐缺得那么严重,这厮不想着去解决民间疾苦,却跑我这里来献那无端的殷勤,着实可恨得很。
“你去回话,就说我身体有恙,不便见客。”工师谋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田巨一人怔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
忙碌了一早上,工师谋感觉有些饿了,下意识地来到东厨,见王喜和另外一个杂工李顺正在那忙着修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