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王海背着手弯着腰正在走廊上来回踱步,满脸的焦急烦躁。而王仁心的妻子小月月,则是坐在一旁,默默的抽泣。
看到叶新来了,王仁心的妻子和小月月抓住叶新的衣领,泣不成声的,断断续续说:“都,都怪你,这,这张乌鸦嘴,要不是你,我,我丈夫怎么会出这种事。”
“就是,你这个大坏蛋,都是你害了爸爸。”面对两人的无理取闹,叶新一言不发,静静的承受着,两人将其痛苦施加在他的肉体之上。
“胡闹!”王海背着手,将两人拉开,说:“叶侄儿你终于来了,仁心被一辆撞钢筋的大货车,撞了,一根钢筋插入了他的心房,我明白,他能得救的希望是微乎其微的,我希望你帮帮忙,不要介意他对你说的话。拜托了。”
面对王海真挚的恳求,叶新无法拒绝,他甚至没怎么考虑,就点头同意。然而,王仁心的妻子,却并不同意,说:“爸爸,你让他帮忙?他还没毕业呢?他能帮什么忙,帮倒忙么?仁心还有救,你不能破罐子破摔啊。”
“你放肆!”王海怒火滔天,背着手,苍老的脸上,因为气愤,松弛的肌肉,微微颤动,旋即背着身说:“他是我儿子,我想怎么医治,那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见王海生气,王仁心的妻子不敢再说话,坐在椅子上,继续哭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