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青烟笑着说:“融资?你当初娶我,不也是因为我们家可以给你融资吗?为了钱,你瞒下了自己有未婚妻的事情,骗我嫁给你时的甜言蜜语,现在已经说不出来了?我这样的人,我原来是什么样的人,你一清二楚,而我现在变成了什么样的人,你敢说跟你的所作所为一点关系都没有?”
张总的衬衫已经被汗水浸湿,他给君青烟一噎,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忙扑过来抓住白泽:“高人啊!我老婆已经变成了一个妖怪,快驱邪,快驱邪啊!”
白泽的劝世良言没有发挥作用,不禁也有些泄气,咋舌对君青烟说:“你这妇人,怎生竟偏执至此?邪术害人害己,竟然还一意孤行,举头三尺有神明,将来若遭受天谴,小神也无能为力,你还是快快把邪术的由来告知小神,小神定助你重新做人!”
君青烟摇摇头:“我做鬼也好,做人也罢,都只要他全心全意陪着我,他要离开我,一分一毫也不行!”
张总看见听见吃人的情形,哪里还有可能跟她在一起,别说早有异心,跟君青烟结婚的动机都不单纯。
可怜红颜多薄命,遇见占有欲这么qiáng烈的妻子,一个爱之深恨之切,也确实让人吃不消。
那个路人甲鬼影倒不甘寂寞,插嘴说:“辟邪神大人,奴家倒知道邪术的怎么来的!”边一指那边的电脑:“就是在那里,与人学来的招魂术,还时不时与那人求教呐!”
想不到原来邪术竟然还有网络教程,啧啧,真是传统与科技的又一次激烈碰撞啊!
白泽大为激赏,连声赞叹:“不想这方盒子不仅能看遍世间万物,还能豢养方士,委实奇妙至极,教人钦佩。”
我赶紧拉回白泽这跑偏的话题:“大仙,您还是赶紧驱邪,让张夫人恢复正常吧!不管将来哪个中yīn身做了她的孩子,前尘往事肯定也都不记得了,到时候孩子要是知道自己老爹被自己老母吃了化成血肉滋补自己,还不知道多受刺激呐!想想怪可怜啊!”
白泽点点头:“没错,当务之急还是要让咒术清除,君青烟,你可悔悟了?”
又是一句废话,她怎么可能悔悟?明明已经迷恋上吃人肉了有木有,该觉悟的是你自己吧!
君青烟决然说:“我没有做错,为什么要悔悟?”
鬼影飘过来,讨好的说:“辟邪神,眼下奴家与这君青烟已然相连,辟邪神可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呐!还望护奴家的魂魄一个周全,不附在凡人身上,奴家非烟消云散不可。”
白泽悲悯的说:“你也可怜见的,被邪术召唤,也身不由己,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样吧,既然你只能依附凡人身上,换个容器也是好的。”
换个容器?换到哪里去?我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白泽二话不说,用修长的食指点住我的额头,念起咒语,那鬼影跟被磁铁吸附的铁屑一样,刺溜进到了我头上!
有没有搞错!为什么那个“容器”竟然是我?
我还没喊出声,脑海里便浮现了那个鬼影子的声音:“奴家叫露华,从今以后,还望小主多多指教!”
神马小主?这不是甄嬛传啊亲,你跑错片场了有木有!
硕大的鎏金梳妆镜映出我的脸,我果然也成了重影人,一个俏生生鹅蛋脸,微微浮着些胭脂,梳着清宫戏里旗头,穿着嫩绿色旗袍的十六七岁少女虽然半透明却不失清晰的出现在我身后,看上去,好像是个宫女。
“白泽,你这是闹哪样?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我成了游魂野鬼的宿主?”
不等我出口咆哮完,白泽已经伸手开始驱邪。
传统鬼片里的驱邪仪式都是供上鲜花香烛大猪头,道长持着罗盘舞金钱剑,可是白泽竟然只是粗鲁的点着那君青烟的额头,道:“冤冤相报何时了,该去的,莫再留……”
君青烟便瘫软下来,眼睛还死死瞪着张总,气若游丝的说:“老公,你跑不了。”
张总一张脸又是鼻涕又是泪,抓住白泽的宽袍大袖不松手:“大仙,我老婆以后还会不会继续吃人?”
白泽摇摇头:“她身体十分孱弱,性格变成这样,也是被邪术反噬造成的,小神已经破除了邪术,你要潜心行善,给她行善积德,为死了的冤魂超度念经,也给胎儿留些福祉,要不然,孩子也难免受到被她吃了的人的怨恨牵累。到时候天理循环,报应不慡,若是给她吃了的冤魂不肯善罢甘休,还来讨命,又有理有据,小神也不好插手了。”
“大仙,我这是躺着也中枪啊!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