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都是一些声乐场所的常客。家里有些积蓄,也不图她们日后高中,只希望她们能明些事理。
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下学之后,这些场所她们也没少去。恰巧前几日,这几人结伴看了一出戏,发现演绎的竟是她们身边熟识之人,一个个无恐天下不乱,休假一结束,几人回到书院便开始夸夸其谈。
声势渐大,谢亭眼里笑意更浓。
你不是清高么?你不是大众情人么?今后我看你怎么高傲的起来?
上课的钟声已然响起,课堂内还未安静下来,jiāo头接耳之声不绝于耳。刘芷尾随夫子进门,将夫子的用具摆到桌上,皱了眉,“肃静!”
下面不知是谁,‘嗤’了一声。
夫子沉下脸,示意刘芷坐回座位,她看向不听管教的学生,也不废话,戒尺一指,“后面站着听课。”
课堂瞬间没了声响,只余夫子讲授的声音。
不知为何,刘芷的心始终安静不下来,眼皮更是跳了几跳。
终于挨完今日的课,夫子夹着用具走了,室内又开始人声嘈杂,刘芷收拾好书本,准备离开。
她后座的谢亭出言拦住了她,带着她特有的挑衅腔调。
“刘芷,你平日人模人样的,看不出还是颗风流的种子!”
谢亭是一日不找她麻烦,就浑身烧得慌。刘芷对她向来没有好脸色,沉声问道:“谢亭,你这是何意?”
“何意?她竟然问我是何意?哈哈哈,戏本子都要演遍大街小巷,她竟然还装模作样问我是何意,你们说好笑不好笑?”
与谢亭jiāo好的书生作势哄堂大笑,声音之大,仿佛要dòng穿书院的屋顶。
“哎呦喂,敢做不敢当。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刘大才女竟还是个缩头乌guī。”谢亭眼里尽是浓浓的恶意。
刘芷心头火气,正欲与她辩驳。夫子去而复返,在门口唤她,“刘芷,你过来。”
刘芷只得压下心头怒火,恨恨的瞪了谢亭一眼,跟着夫子去了教舍。
原来,夫子回到教舍便听到其她夫子谈及此事。夫子心头大惊,赶忙问清了缘由。
刘芷可是几年里才出来的一个好苗子,她栽培她费了很大的心血,万不能因一出戏便毁了前程。
因此,她匆匆返回去寻她的学生。
听到事情的始末,刘芷更是骇然。流言蜚语最是伤人,这让那可怜的男子如何承受?
她急急抓住夫子的手,语无伦次,也顾不上为自己辩驳,“夫子,骆潇潇是无辜的,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于我,才牵连了他。”
夫子将她的异常纳入眼中,有些恨铁不成钢,明明自己前程都可能尽毁,如何还能只想着他人?
叹了口气,夫子与她道:“刘芷,为师也知事出有因。可当下不是谈论谁人无辜的时候,而是要尽快将流言与伤害降到最低。”
刘芷心头慌乱,脑中却在快速盘旋,如何止住流言,如何才能止住?
夫子又道:“刘芷,断了与那人来往,言及与己无关,为师会与其他夫子为你作保!”祸水就由那一人背吧,不要怪她心狠,她只是舍不得自己出色的学生。
“不可。”听出了言外之意,刘芷骇然,声音尖锐,“夫子,这有违圣人之道。”她眸中带了红痕,“况世人本就欺凌男子柔弱,他又无依无靠,如此做,是要bī他上绝路啊!”
她岂会不知?夫子目光沉痛,“所以,你不要自己的前程,你有负师恩,便不违圣道了?”
刘芷扑通跪下来,“夫子,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她如此反复几句念言,眸中突亮,“夫子,我要明媒正娶取他入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