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些荣誉)给玩了,也把靳玉娇玩了竟神不知鬼不觉。
这个“并列第二名”故事,还有故事外的故事,也有故事内的故事。
故事外的故事:靳玉娇报名参考的事儿,南方正根本不知道,等知道的时候,靳玉娇已经领到了准考证,南方正说,我当领导小组长,要避嫌,还是不考好,靳玉娇因为“故事内有故事”坚持要考,程林秀见此开始协调,当然还是说南方正:你要是省长全省的事情归他管,他的亲属就什么都避嫌,到星球外去呀,是公开招考,你别过问,别参与就是了。南方正果真让步了。
故事内的故事:靳玉娇在学校就是一名普通教师,消息不那么灵通,什么“招考”,压根儿就没打过谱儿,是范晓晓安排人,巧妙地让她知道有这么个机会。靳玉娇自知考试这行当不是她的强项,听了也不想报,来报消息的人按着范晓晓的暗示,又透给靳玉娇用何办法才能考好,有了这么好的条件,何乐而不为呢!考试的前一天,靳玉娇得到了考题。就这样轻轻松松入围了,当然,这些事情,她对任何人,就连南信也没透露过,成了范晓晓暗藏杀机,为把她调控成了“并列第二名”的重要基础。
今天中午回家吃午饭,程林秀早回来了一会儿,她一进屋就问:“玉娇,去人事局的情况怎么样?”
“妈,挺好的。”靳玉娇喜笑颜开:“范局长一看阚书记的条子就满口答应了,看来没什么问题,您放心吧。”
程林秀忙问:“那什么时候去司法局上班呀?”
“我也这么问范局长,”靳玉娇放下兜子说,“范局长说,还有些程序上的事情咱就不用管了。”
“哦——”程林秀说,“咱们这套管理机构程序就是多,就等着吧,学校的工作你就该松松手了。”
“我也这么想。”靳玉娇说:“妈,我来收拾午饭吧,您歇着。”
“那好吧,反正也简单。”程林秀往沙发上一坐说:“怎么样,这种难办的事情,还得一把手呀。”
俩人正唠着,南信推门进屋了:“妈,今天怎么这么高兴?”程林秀忙说:“玉娇到人事局去了,范局长答应得利利索索,玉娇,是吧?”
“是。”靳玉娇手里忙着说。
“机关里有人说范局长这个人事局长不干人事儿。”程林秀说:“看来也不是那样,我去过一次找他,是统战部人事调动的事儿,还行。”
“哼,那小子没准儿。”南信坐在了沙发上,像是累了:“您去的那时候我爸爸是市长,这次批条子是阚书记亲自安排的,别人的事儿您看看怎么样,别人看不出来,他们人事局调配科科长皮由把他看得入骨三分,把他说得淋漓尽致。”
“都怎么说?”靳玉娇摆上了桌子,取把筷子,放在餐桌上问了一句,也是想了解南信对范晓晓的看法。
“说这家伙玩人事的轮子玩得滴滴转,通过这个轮子能玩出花花来。”南信原原本本学着皮由的话说:“他有的是玩人图钱,有的是玩关系图日子好混,有的是玩溜须图领导相信,有的是玩色不娶图乐和……那玩法图的多了,每玩一个轮子,对领导有高手段,对同级有中手段,对老百姓有低级手段,这高中低三种手段玩得都很自如,有人察觉说:高级轮子玩得挺油呢,他玩轮子太有智慧了,就是太累,据说,他玩每一个轮子,那权力都不浪费,一点跑冒滴漏,他要想敲诈谁玩起轮子来把你的血吸干,还得把你尿完尿那尿泡里的底剩一滴不拉地捏出来……”
“照你说的,这么狠呀。”靳玉娇嘻嘻一笑:“我怎么没看出来呢。”
程林秀坐到了餐桌前:“咱也没用着他啥呀,还不至于说的这样吧。”
“我看差不多。”南信说:“我听皮由说得很有兴趣,让他举个例子,他犹豫一下不说。这回,他跟我一起去西藏了,到时候,我会有他的许多故事给你们讲。”
“行了,行了,”程林秀连连反对,“快吃饭吧,你爸爸不回来了,我说的是,你爸爸已经退休了,你们还在这片土地上工作,别有意无意去得罪那人,听见没有?”
南信坐到了餐桌旁回答:“听见了,听见了。”然后转话题说:“我们去西藏的事情太痛快了,体检完了,常委会也正式研究通过了,报省里了,等省里通知呢,一声令下就走人了,妈,我现在是个准县委书记了。”
“看把你显的。”靳玉娇掩饰着一点不太自然,忙问:“任什么职呀?不是说先任完职,然后才出发吗?”
“任职了,”南信说,“奋斗区的区委书记正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