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今天早晨也是。她努力地闭着眼睛,想让自己回到睡梦中去。可是大脑却异常的清醒,清醒得像日头之下的流水一般。努力到五点,她索性起床,坐在窗前的椅子上,那一刻,她心里竟然涌出一种欲望,希望有人抱着她,慢慢地,慢慢地,睡去……
一个人的坚守,是要终其一生吗?
还是……
叶远水拿出烟,但没点。这是无烟会议室,他将烟放在唇边嗅了嗅。秦钟山可以出去抽烟,黎民也可以出去,但叶远水此时是不可以出去的。令狐安已经直接点了他的名了,他得说话。
“好,我说几句!”叶远水等秦钟山进了门,将烟从唇边移下放到笔记本上,“矿业经济正面临整合,在现有格局下对矿业进行表彰,大概是最后一次了。我同意令狐安同志的提议,扩大奖励面,重点奖励中小企业,也算是对他们这么多年工作的鼓励吧!”
“那好,就这样。”令狐安接了句。
叶远水瞟了眼令狐安,两个人就像两只大鳄,彼此都在潜伏着,谁都不愿先露头。而在这潜伏之中,正进行着无声而凌厉地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