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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认卷(ZC) §戚本禹和关锋助了“三通鼓”

南北对垒,毛泽东离京南行。

姚文元文章发表后的第四天——十一月十三日,毛泽东的专列驶离北京。他先到山东,又去安徽、江苏,于十一月十九日抵达上海。毛泽东一路视察,一路提醒人们警惕修正主义。

十二月八日至十五日,毛泽东在上海主持召开了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扩大会议。林彪在会上诬陷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参谋长罗瑞卿“篡军反党”。于是,这位身材高大的有着“罗长子”之称的大将被罢官,杨成武出任代理总参谋长。

此后,毛泽东下榻于杭州。

十二月二十一日上午,毛泽东在杭州召见陈伯达、艾思奇、胡绳、关锋、田家英,作了长谈。

毛泽东在长谈中,谈及了十二月八日戚本禹在《红旗》杂志上发表的批判翦伯赞、吴晗的文章《为革命而研究历史》(不过文中没有点翦、吴的名字),也说及了姚文元的文章。毛泽东的原话是:

“戚本禹的文章很好,我看了三遍,缺点是没有点名。姚文元的文章也很好,点了名,对戏剧界、史学界、哲学界震动很大,但是没有打中要害。要害是‘罢官’。嘉靖皇帝罢了海瑞的官,一九五九年我们罢了彭德怀的官。彭德怀也是‘海瑞’。庐山会议是讨论工作的,原来打算开半个月,会议快结束了,彭德怀跳出来。他说:你们在延安骂了我四十天的娘,我骂你们二十天的娘还不行!他就是要骂娘的。”

江青得知毛泽东说了这么一段肯定姚文元文章的话,欢欣鼓舞,嘱令整理毛泽东谈话记录。艾思奇和关锋花了一通宵,写出《毛主席一九六五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同陈伯达等同志的谈话纪要》。交给田家英后,田家英删去了毛泽东以上的那段话。这一谈话纪要于一九六六年一月九日经彭真批发印出。江青见少了她最感兴趣的那段话,追查责任者。田家英因此被安上“篡改毛主席谈话记录”的罪名,于一九六六年五月二十三日上吊在中南海毛泽东书房中。他含冤离世之际,年仅四十四岁!

听说毛泽东称姚文元的文章“没有打中要害”,王若水赶写了《接受吴晗同志的挑战》一文,化名“思彤”发表于一九六六年一月十三日《人民日报》。此文首次公开提及《海瑞罢官》的要害是罢官,提到了庐山会议。

戚本禹听到毛泽东的赞语,难抑兴奋之情,加入了批《海瑞罢官》的行列,于一九六六年一月十五日赶写出《〈海瑞骂皇帝〉和〈海瑞罢官〉的反动实质》一文,跟姚文元形成南呼北应之势。这样,江青在北京也有了“笔杆子”。

与戚本禹几乎同时,关锋也赶写了《〈海瑞骂皇帝〉和〈海瑞罢官〉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大毒草》一文。

两文送中共中央宣传部,被压下。

一月十七日,中宣部副部长许立群召开北京三报三刊会议,即《人民日报》、《光明日报》、《北京日报》、《红旗》、《前线》、《新建设》。他说,根据彭真指示,要把三报三刊的学术批判管起来,稿件和版面要审查,《红旗》先不要搞。不同意先集中搞《海瑞罢官》问题,尤其是批《海瑞罢官》的所谓“要害”问题,要着重讨论历史人物评价、历史剧、道德继承等问题。

这么一来,戚本禹、关锋两篇“攻要害”的文章,理所当然被压下了。

戚本禹几次打电话给许立群,询问他的“攻要害”文章何时可发表?许立群的答复很干脆:“‘攻要害’的文章不止你一篇,别人还有,现在都不能发表。”

戚本禹、关锋越过许立群,把两篇文章的清样直送彭真。彭真让秘书给他们打电话:“彭真同志工作很忙,最近要下乡,没有时间看文章!”

直至两个多月后,彭真受到批判,戚本禹的“攻要害”的文章才于四月二日同时由《人民日报》、《光明日报》发表。

戚本禹所谓“攻要害”,就是把《海瑞罢官》跟彭德怀联系起来,证明“海瑞就是彭德怀”。

为了辩解,吴晗曾在《关于〈海瑞罢官〉的自我批评》中,排出一张时间表:

《海瑞罢官》一文发表于一九五九年六月十六日,而庐山会议是两个月后才发生的事;

《海瑞罢官》是一九五九年到一九六〇年写的,发表于一九六一年初,姚文元文章中提及的“单干风”、“翻案风”是此后才发生的。

戚本禹的文章,那逻辑颇为奇妙:他引用列宁的话,“知识分子的特点就是敏感”,由此来证明吴晗的“时间表”恰恰表明了他的“敏感”。戚本禹认为,吴晗正是依照“自己特殊的阶级敏感性”,“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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