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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认卷(ZC) §“吴莉莉”风波

李德回忆录中提及的“吴莉莉”,史沫特莱称她为“章莉莉”。

史沫特莱所著《伟大的道路》一书中的《序曲》中,这么写及章莉莉:

第一天他(引者注:指李德)和我一起工作的时候,于黄昏时分,我和我的中文教师兼秘书和翻译、而原来是女演员的章莉莉,在我住的黄土窑洞前面的平台上等他。莉莉的工作是每逢我的中文水平不能够理解得清楚时,或是朱将军和我用一部分德文也不能传达意思时——这种情况时时出现——便由她从中翻译。

史沫特莱提及的“章莉莉”,以及李德提及的“吴莉莉”,其本名叫吴广惠,又叫吴光伟,河南人。生于一九一一年。她的英文名字为Lilg,被译为“莉莉”或“丽丽”。她并未加入中共,只是参加了学生运动——她受“五卅运动”影响,投身学生运动。“西安事变”时,她在西安参加了妇女运动。一九三七年初赴延安考察,并客串表演戏剧。这时,正值史沫特莱前来延安,缺少翻译,而女性翻译尤缺——因为翻译往往还负责照料外宾的生活,当然女性外宾配备女性翻译要方便得多。于是,她便担任了史沫特莱的翻译。后来,当韦尔斯(埃德加·斯诺前妻)来到延安时,也由她担任翻译。

维特克在《江青同志》一书中,也写及“吴莉莉”(“吴丽丽”)引出的风波:

在一九六八年再版的《红星照耀中国》中,埃德加·斯诺曾提到过吴丽丽这个人。她是位女演员,曾令毛迷醉过,并且无疑是后来的江青的前奏。三十年代后期吴丽丽作为阿格尼斯·史沫特莱的译员来到延安。后者是一位记者,并且是中共领导人的朋友。吴丽丽是位招人眼的女子,风姿绰约,并很有天分,也很有自己的见解。在当时都留运动短发、不抹脂粉的延安,她一如既往地留着披肩烫发,涂浓艳的口红(她从上海带来的)。一九三七年五月毛拜访史沫特莱,恰逢还有吴丽丽、斯诺夫人(即尼姆·威尔斯)也都在座用晚餐。同许多在延安的年轻的政治狂热分子一样,吴丽丽崇拜毛。当他们都酒酣兴浓时,她大胆地要毛握住了她的手。

贺子珍听说了这件绯闻——而传言是否要比斯诺夫人看到的要多,人们就不得而知了——她正式指控吴丽丽使她丈夫移情别恋。毛否认了这一指控。据斯诺的说法,其结果便是吴被流放出延安。

难道被放逐的吴丽丽真的是江青的先锋官不成?尽管江青没有专门指明她与毛交往的时间,但毛的对手张国焘的妻子杨子烈却从侧面告诉了我们这一点。一九三八年早春杨从上海到了西安八路军办事处。在那里她被安排和贺子珍住在一个房间。一脸病容的贺向她介绍说她是毛泽东的妻子。杨子烈问她为什么不在延安和她的丈夫及同志在一起。贺说她想去莫斯科看病,不想回延安。“泽东对我不好,”她解释说,“我们总是吵架。他摔板凳我就摔椅子!我知道我们完了。”

吴莉莉的出现,使贺子珍陷入不快之中,贺子珍不时地发脾气,甚至发展到打了“吴莉莉”!王行娟在她所著《李敏、贺子珍与毛泽东》一书中,这么写及这场风波:

在史沫特莱和女翻译(引者注:即“吴莉莉”)来到延安之后,他们夫妻之间有过不愉快的争吵。毛泽东是个以文会友的人,对于谈话投机的人,不分男女老少,一律热情相待。他觉得同史沫特莱和女翻译的谈话很愉快,很有益,接触就多了些。

这本是极正常、极普通的事情,但是在一些“男女授受不亲”封建思想浓厚的人看来,似乎是不正常的事情了。还有一些多事的人把无中生有的不实之词,传到贺子珍的耳朵里,甚至有人给她提出了忠告。本来对这两个新派人物有些看不习惯的贺子珍,顿时心乱如麻,无法平静下去。

有一天,贺子珍外出以后回家,经过一个窑洞,发现毛泽东的警卫员在门口站岗,她料到毛泽东就在里面,就推开门往里走。毛泽东果然在里面,同他在一起的,还有那位女作家和女翻译。这可能就是那位女作家的住所,他们三人谈兴正浓,神采飞扬。

贺子珍一见到这般情形,曾听到过的传言顿时涌上心头,脸色阴沉下来。

屋里本来热闹的气氛刹时消失,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这是极尴尬的局面。那位活泼的女翻译想打破沉寂,就笑着拉贺子珍坐下。贺子珍想摆脱对方的拉扯,但摆脱不开,不由得使了点劲,嘴上还说:“你少来这套!”她最后那一下子,力度大了点,不仅把女翻译的手甩开了,而且使她站立不稳,几乎摔倒。于是这位女士叫嚷了起来,连哭带闹的。

不知她叫嚷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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